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係,逐步向真砂走近。 「你在想些甚麼傻事啊,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,一切都已經太遲了,我們已完全沒有關係了,你不覺得羞恥的嗎?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,只要他行近,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。 「很不錯的屋子嘛,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,要在這兒住兩天,這屋子裡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。」田紹雄歪著嘴唇,露歲而笑道。 「快生出去,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,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,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裡教育,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,也很後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。那是我人生的汙點。」 「這樣憤怒嗎?兩日後你會覺得很開心的了。」 「你究竟說甚麼?快些給我滾出去。」真砂一點也不畏懼,田紹雄走近她,想要用硬來的。 「不要!」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。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,真砂拚命的掙扎著,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。 「你知你在做甚麼嗎,快些停止啊!」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,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。 雙手被他壓著,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,那是逃不了的,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,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,亦想起以前的事來。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,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,她一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裡丟,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。 結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,那只不過是他佔有她的藉口,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,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。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,結果也是被他佔有了,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,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,只喜歡女性,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,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,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。 行為完了之後,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,於是便為了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,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,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,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,並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,但是,這種被強姦的女性受害者,要在警察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,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,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,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,為了自己的名譽,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。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,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,最後,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,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,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而來遲了,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,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。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,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,會成為一個好父親…… 「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,甚麼愛我才跟我結婚,只不過是想讓於明川教授抱過我後,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……這種汙穢的男人,簡直是垃圾,是人類的垃圾啊!流產了真好,有你這樣的父親,孩子真是可憐,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,你明白了嗎?」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。 「那錄音帶在哪兒啊,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,你告訴我好嗎?」 「我才不會告訴你,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。」她望著他笑了起來。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,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,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講電話,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,便加以錄音偷聽,竟然給她聽到於明川跟她的談話。 原來於明川在催促他,問甚麼時候可以抱真砂,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。聽到這些說話,比起受到強姦時更感愕然,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。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,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迫他離婚,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,而立刻離婚,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了。 強姦、懷孕,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……真砂的人格,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,這種悲慘的命運,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。 (惠珍,快些來吧,我們會和好的……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……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……)真砂心裡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。 「呀,有腳步聲啊,是我的朋友,快些讓我起來吧。」一點兒也沒有聲音,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。 「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?」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。 「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,她替我約你出來,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於明川教授,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,我們預定了三人一起的了,二個男人。」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。 「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。」 「你對地做了甚麼啊,她真的很討厭你呢,還跟我說要復仇,復仇啊,你知道嗎?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,真是恐怖的女人。」真砂甚麼也不告訴她而結婚,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,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。惠珍對她的愛轉為憎恨,才會想到要報仇。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,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,為何不能原諒真砂,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。 「就因為這點,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,而於明川教授來到後,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?除了正常的性愛,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,我們夫婦生活只有一年,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。」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。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,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,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。 「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,因為你是處女,所以我才要侵犯你,否則,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,你也是逃不了的,過了今天以後,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。」 「不是人!」 「你說甚麼也好,今天儘管說的。」他用一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,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「鳴,我不會原諒你的。」看到真砂的憤怒,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。他希望在於明川來到之前,先解決了他的性慾,他立刻將褲子的拉煉拉下,將那肉棒掏了出來。 於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,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,若果不是的話,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。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,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。若果於明川出現的話,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。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,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,就對準那小孔,腰一沈便插了進去。 「嗚,不要!」對於真砂的身體,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,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。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,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,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,而與他離婚,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,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。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,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,而她那抵抗的行為,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,使他更為興奮,更為激昂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,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,但這沒有限礙到他,他硬生生將一隻腳叉進去,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,那種感覺更加美好。 激烈的插送,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,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。 真砂只感到痛苦,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驗,之後便沒有了,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,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。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,若說他是前夫,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。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,好像要將身體裡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,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,田紹雄看到她這樣,感到一份優越感,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。 「來了,還要不要,到了沒有?」 「嗚……嗚……」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,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。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,激烈的性行為之後,像死屍一樣伏在她的身上。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,那是當於明川來到的時候,他站在真砂的前面,將她的裙子弄開,並且細細的打量著她,裡面已經甚麼也沒有了。 「啊,原來已被侵犯過了,難怪屋裡面散發著一陣膻味了︰田紹雄一點也沒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洩,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,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,並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。」 「系……」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,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。於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,並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。 「停手啊!」真砂扭動著腰肢,手部被鎖在背後,反抗不來。 「我最喜歡你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,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,一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,但這髮型跟裙子真可惜,男孩子似的髮型,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,那才是十全十美,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,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髮型吧。」 「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,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。」 「這之前,不要那麼牙尖嘴利,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?」白髮的於明川只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,自顧自的笑著說。 「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?讓我告訴你,是沒有人會來的,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,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,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的,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,所以就算是悲鳴,呼叫,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。」 若果這是真的話,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,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的事,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,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,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……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,雖然無意識地狂呼,也盡力地抵抗,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,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於明川,但也作用不大。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,但於明川說那樣可以了,對於他的命令,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,並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,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,而弄至於明川發怒的話,後果定是必死無疑。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於明川的,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,那是沒有辦法的,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。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,於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台腳處,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台腳上。 「不要,放開我啊!」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,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。於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,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麼徹底,現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。 她破人以字似的綁在桌上,裙子被褪到腰部,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,膝部垂在桌邊,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,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。 「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,但今次算了吧,而且是第一次,若果縛痛了你的話也不好,為了使你放心,會給你很高的快感,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。」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。 「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,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,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,要給女人快樂,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,田先生,最近你也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,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裡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!」 「系……」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,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,雖然很想反駁他,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裡面所發生的事被於明川說中了。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裡住兩天,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,但於明川一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,真砂便會成為了於明川的所有物,身為前夫的他,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,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。 他知道於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,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,對於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,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,連做法也不知道,還是在摸索階段。 遊戲的時候,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,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,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,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,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,但是以於明川來說,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,就算跟他說,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,一點也沒有跟他解釋。 相對的意思,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,因為到最終為止,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,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症,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。 「糟糕,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,怎樣才好呢?」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於明川的口中,真砂嚇得呆了。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,感到身體冒出冷汗,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。 「但是……那……那是因為我……」 「說甚麼啊,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陰道沖洗乾淨便付了。」田紹雄聽罷鬆了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,但是手腳被綁,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。 「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,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。」 「不,不要!」全身像被火燒似的。 「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,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去沖洗兩、三回弄乾淨,那是你的責任啊!」於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,在裡面找尋著,田紹雄在旁邊看到裡面有電動器、皮鞭、冷霜、蠟燭、繩子等等種種道具,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液;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,她會受得來吧,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。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於明川的母親一樣,在他的秘密房子裡,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,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。 最後,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,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,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,想到這兒,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歎息之聲。 「你知道怎樣灌洗嗎,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,再吸入這些消毒液,插進去慢慢注出來,要洗幾次才夠啊!」他依照於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,不過,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,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。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,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,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。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,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,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裡面流出來,雖然於明川站在背後,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,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升起,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,比羞恥的感覺更強。望著那地方,一句話也說不上來。 「還末得嗎?」 「呀……是,立刻做……」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,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一樣,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,但是滑稽的是,他竟然會手震。 「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,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,快些弄乾淨吧。」於明川催促他道。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,她也是他的妻子,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,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,但來到這兒的時候,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,所急促的抱了真砂,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,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,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。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,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,那在此住約二日裡,便會變得更有意義,於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,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。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,並將液體慢慢注進去,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,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。 就如於明川所說,清洗了三次之後,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,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,於是換了另一條乾淨的。而這期間,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呼吸著,胸口一起一伏,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。 被強姦的時候也一樣,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樣,除了感到屈辱以外,一無所有。 「下體清洗乾淨了嗎?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,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,你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了吧。」 「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,今次我會將它公開,不如賣給週刊雜誌吧。」 「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,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,快些說吧。」 「開玩笑,誰會這樣說。」她還是態度強硬,但是心裡面很明白,既不能反抗,甚麼事也做不來,雖然會被弄痛,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,定必十分之恐怖。 「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,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,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才行啊,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,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?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,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,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。」 於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,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。 「呀……不要摸那兒。」真砂扭動著腰部,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,雖然不是全裸,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。於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,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,直插至第一關節,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? 真砂咬著嘴唇,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,會用甚麼方法來侮辱她,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。 空著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閒著,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。 「呀……」很微妙的憎惡感,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,但是,那只是小小的一陣刺痛,一瞬間便過去了,比起疼痛,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,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。 「呀……」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,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,慢慢的抽送起來,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,在肉芽之上按揉著。於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。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。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,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,於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,像要看過清楚後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。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,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,而且只是一下而已,跟著只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。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,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,而幹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。 他將手指拔出來,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,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。 「不要。」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艷感襲向全身,真砂高聲的叫出來。 「你一直說不要,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,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,你一定會能沈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。」 「不要!」於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,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,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,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,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。 雖然她拚命的搖動著屁,但於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,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。 大腿滲著汗水,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,於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,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,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,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,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,就算真砂說甚麼,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。 「這就是了!」於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。 「嗚……」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,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。 「聽說你是同性戀者,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,但現在這樣一摸,你也已這麼濕了。」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,那一定是惠珍了,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。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,但是,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「四十八手」,究竟是為何原因呢,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,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?真砂只想到這些問題,並沒有注意到於明川對她做了甚麼。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,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,而會層出不窮,她是這樣感覺到,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。 那種輕輕的接觸,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,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沈下去,使得她的腰部鬱動起來,那、有如引導著於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一樣,結果,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,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的部分,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。 於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,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,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。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於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,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,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,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。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,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,手腳被束縛著,不能移動,只能鬱動著腰部,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。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。 「呀……嗚……不要……哎……」不單止發出聲音,連屁股也搖動著,於明川感一絲喜悅。 「看來很喜歡呢,那再進深些吧。」於是將手指向裡面再插進去。 「呀……」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;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,若能的話︰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,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。 手指插得更深入,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,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。 (呀,受不了……已忍受不了……快些吧……)那種興奮的感覺,愈來愈強烈,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,那種急切的心理,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。 「不要,不要,不要。」她像發瘋似的狂叫。 「停止啊!」狂呼著的真砂拚命地扭動著腰肢,並且拉扯著捆綁著手腳的繩子,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。 「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,還有一、二小時要繼續的呢。」 「不要,停止啊!」她拚死抵抗著。 「呀……不要啊!快些吧,用力些,快些!」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,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。 「呼,早些說不是更好嗎?再要多些嗎?好的,但是,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,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,還要繼續嗎?」 「不要!」真砂高聲的呼叫道。 對於那沖洗下體的器皿,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。 「很多人都說,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,那今後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。」於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,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。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,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,於明川很能明白這點,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,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,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。 「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,田先生,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。」 「不,不……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,他將真砂讓給於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,他並不是討厭真砂,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,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,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。 「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。」既然田紹雄不幹,於明川便拿起剃刀,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。 「呀……」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,連腰也不敢動,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,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,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,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。 「田先生,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,看啊,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,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。」 「不要!」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,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。 「剃毛只是一種儀式,剛才你那種呼叫聲,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,我要你做甚麼也要順從,首先,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。」 「不要,你們不是人!」她發誓若果於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,一定會將它咬下來。於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,取出!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。 「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,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,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?」 「呀……不……一點也……」口交也會舒服嗎?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,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幹的了,而且,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,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。 於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,並沒有再去理會他,轉而行向真砂的頭部去。 「來,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。」他將那玩具壓向她的口中,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。 「我會尊重他人的志願,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裡的,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,但我不會做重複剛才的事,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,而我這樣做的時候,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,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裡而散發出來的,既然已經剃了毛,外表已很漂亮的了,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。」於明川說著一番意味深遠的說話,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。 「我喜歡的女人,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,否則便會感到噁心,首先是尿液,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,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。」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,於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,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,真砂感到一陣茫然;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,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,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,跟著又被剃毛,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。 「不要動啊!」於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,跟著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。 「呀……」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,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,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。於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,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袋子裡面。 「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?但是你是感覺不出來的,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。」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,下體道然勃起來了,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,並且立刻插進去,趕快的發洩出來。 袋子膨脹起來,而膀胱也應該空了,於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,並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。 「這是你的啊,顏色有點兒深、看來是忍耐過久了,暖暖的,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。」 「不,不要,停止啊!」 (五、完)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,尿液從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裡去,而那袋液體就在她的面前,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燙熱,只感到顏面全無,那殘酷的感覺使她差點兒發狂。 「膀胱是盛載尿液的袋子,若果只取出尿液還是不能稱為完美,為了這樣,再來便是要用生理食鹽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潔一下,你說我是否很親切呢?」 「不要,停手啊,變態。」 「那可以進行口交的練習了嗎?」 「不要!」腦袋已經混亂不堪的真砂,嘶聲狂叫著像要扯破喉嚨似的。 「真可惜,還要繼續持久戰嗎?我無論怎樣也會高興的,我無所謂。」跟著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馬等動物用的注射筒出來。 真砂見到於明川吸入生理用食鹽水,再接駁剛才的導尿管去,再一次插進尿道中。 「嗚……」她身體打了一個冷震。膀胱有一陣一陣的膨脹感覺,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,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夠呢。 「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,最初要減少五十CC,那二百五十CC便夠了,怎樣?沒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許的不滿了,那三百CC全注進去吧。」 於明川那悠哉遊哉的口氣,其實是很仔細的打量著真砂身體的變化,她那害怕的神情,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樣貌,再給她羞辱一番的話,忍受不了的時候,便能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奴隸了。於明川將那液體全部注進她體內後,點了一口煙慢慢吸起來。 「只是一次還可以忍受著吧,那就讓你忍一下吧。」 真砂咬著牙齒忍受著那急切的尿意,眼睛看著那不怕醜又陰濕的男人,像要想殺死他似的。田紹雄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於明川的遊戲,一點兒也幫不上來,顯現出他無能的一面,但是兩腿之間卻沒有改變脹得高高的。 「放了我……放了我……嗚……」真砂將身體扭動著,尿道那一陣陣的尿意已忍受不了,很快便要尿出來似的。 「田先生你也來一次吧,再注一次後我們下一盤棋如何?那下圍棋好了,那樣大概會使你的前妻弄出一個岔子啊!」 真砂聽到只覺冷汗不斷的滲出,但於明川看來卻是很開心似的。 「……放開我吧……快些……請讓我去廁所……」 「那即是說想口交了嗎?」 「不要……」 「那膀胱不破裂是不會做的了……」於明川將口中的煙丟掉。時間慢慢的過去。 「拜,拜託你們……」膀胱那兒像發出「啪」一聲似的。 「讓我去廁所啊!」 「要讓你去廁所,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嗎?現在是要你求我們才行啊!」 「嗚……我做了……拜託你們……」 「甚麼啊?」 「嗚……口,口交……」 「不是練習用的器具啊,是要玩真的才能高興,可以嗎?」於明川還是慢吞吞的說道。 「明白了……但是……快些想到廁所……」 「看來是忍不到解開的時間了,不如在這兒小便好了。」 於明川並沒有將她解開,用一張即用即棄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,這種用品是吸水力很強的東西,液體在十秒間使變固體狀,將這些固體倒進廁所沖走使成。 「這個不錯嘛!」 「不要,放開我!」真砂身體滾熱得冒著一身汗水,但是已經忍耐不住,一呼叫,尿液便從尿道排出來,連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滿了。真砂已無話可說了,連排泄的樣子也給人看見了,也沒有甚麼自尊可言的了,在這兩個男人面前出醜,以後也站不起來做人了。 「大量的尿液排出來,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潔的了,那跟著來便是肛門了。」 已經受了這麼多的屈辱,目的是要破壞真砂的人格而已,她也覺得認命了,閉著眼睛任他們魚肉。 他們將她翻轉伏在桌子上面,像一隻狗一樣伏在桌子上。玻璃的注射器盛滿了溫暖的灌腸液慢慢的注進她體內,比起屈辱,那令人難以忍受的腹痛來得更難忍受,使她一身充滿著冷汗。 「不要流出來啊,否則便不好辦了。」 「嗚……廁所……」 「那田先生你先來試她的口技吧,剛剛你不是忍不住幹了以前的老婆嗎?那麼快便完事看來是十分興奮了?你這種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難調教出理想的女性的,所以你老婆才要走。」 「呀,是……對不起……」對於將真砂交出來的決定,看來應是因減得扣,並沒有失去她,田紹雄感到十分興奮。 「快些幹吧,跟著還有事要幹的啊,若果弄汙了這兒,你要負責打掃啊!」田紹雄聽到慌忙的將褲子脫下來,但是總覺得教授的東西比自己的有看頭。 「真砂君,對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細心的做啊。」 「那,一會兒行嗎……現在很想去廁所……拜託你們吧。」她的肛門緊張的縮著,冷汗佈滿全身。 「是你自己說要舔的啊,還有時間來要求,不若快點開始吧。」真砂因為便意愈來愈急,便唯有聽從對手的說話,將那討厭前夫那已硬了的陽具含進口中。 「嗚……」那活生生的嘴唇將肉棒啜著,田紹雄發了一陣子呆。他想也未曾想過真砂會跪在地上為他口交。 站著的田紹雄看著真砂那佈滿汗水的面孔前後地鬱動著,想著若能有於明川一半的忍耐力,便不用離婚,也許每天能與教授二人一起這樣玩弄著真砂了。 現在的真砂心中一點也不戒意,雖然被綁著很不方便,但為求早一點能將腹內那不適的便意排掉,很努力地侍奉著,那是田紹雄做不到的,卻經於明川的命令,現在她卻要跪著來服侍他。 真砂一點也不喜歡口交這種玩意,一直以來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著那肉棒便算,現在卻像是一個飢渴的女性一樣,散亂著頭髮拚命的吸啜著那肉棒。 「嗚……真棒……」田紹雄重重的喘息著,他用手捉著真砂的頭部,雖然不能擁有她,但是只要給她用口含著,已是十分之興奮了。 「嗚……」股間一陣快感向前面衝出來,「咕……」精液向她的喉頭處飛散出來,真砂立刻將那肉棒吐出來,跟著再將口中那帶著膻腥的液體吐出來,那一息間肛門像是控制不了似的,嚇得她流出冷汗。 「下一個便輪到我了,但不準像今次那樣將液體吐出來啊,要全部喝下去,吐出來的話會傷身體的。」於明川看來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極限,而肉體及精神的極限也一樣。 「嗚……我甚麼都會做的了……甚麼事也幹……但在這之前,請容許我去廁所。」 「真的知你所言甚麼也幹嗎?」 「嗚……是的……」 「那從現在起你便是一條雌犬,是嗎?」 「是的……嗚……可以了嗎?」 「好吧,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場就好了,那給你獎賞,如你所願,讓你去廁所。」 現在已到了忍耐的極限,真砂甚麼也不理了,急急的連奔帶跑似的衝到廁所去。 於明川看到她那樣子,眼眸裡散發著勝利的光輝。真砂並不是一個人到廁所去,而是於明川也跟著進去,並且在正面看著她排泄的樣子,那是最大的屈辱,真杪在於明川面前連最後的人格也消失了。 終於等到工作完了,還有數分鐘才夠鐘,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將店子關了,望著真砂居住的地方,忍不住浮出了笑意。 從田紹雄的電話中得知,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,但是兩日之後便跟第二個人似的,對他們極之順從,而那用來威脅他離婚的錄音帶亦得以取回,那秘密的錄音帶,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證據吧。惠珍一直都是這樣想。 除此以外,還怕了很多十分不見得人的照片,而真砂從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紹雄面前擡起頭來做人了。更加與惠珍說喜歡時也可使用她,使她十分之開心。 對於田紹雄的邀請,惠珍表示多謝,而為了確定這件事,她還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紹雄所說的一樣。她想讓真砂看她背後的女兒紋身,好讓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情來進行這一次的報復,而且還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樣來羞辱她,報仇不會就這樣便停止的了,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樣子才能開心,當她來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時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 「咦?」在微弱的燈光底下,看見一個男人從她的屋子裡走出來。外形看來有點像田紹雄。 田紹雄跟她連絡比預定中遲了些,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計劃失敗了,以為會接到真砂的電話。 出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,當然田紹雄惠珍是見過,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沒錯,但另外一個人則不知是誰了。惠珍在被他們見到之前,隱身在隱閉的地方,所以,當他們經過的時候,兩人的談話可清晰的聽到。 「有些累了吧,那乘的士回家好了。」 「從下午起一直的幹,就算是教授你這麼精神也疲倦了呢。」田紹雄邊說邊笑了起來。 「但是,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,好像會玩魔術一樣,竟然能令到真砂變成那樣,若果是我,一輩子也不能做得到。」 「是,那拜託你了。」 「由你說將真砂給我那時起已有五年了,那不是你結婚前的承諾嗎?你總是那種說容易,但卻沒有實行能力的男人。」 「對不起,但是,已取回了錄音帶,我已不再擔心了。」 「當然了,將她那打開雙腿、排泄以及用繩縛的照片全拍下來了,她還能做甚麼,下次不如現場錄影吧,以後留來慢慢欣賞也好啊!女性對自己所做的錄影帶看後也會興奮的,通常女人都會很感興趣的。還有,就是頭髮的問題,我喜歡她以前短髮的樣子,就在這兩三天叫她剪了吧,我喜歡抱著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覺。」 「是的,啊,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這種類型的,現在想起來,正是教授你所喜歡那種女性。」 「啊,那一定要見一次面了,怎樣?」 「那女孩子嗎……」 「是啊,就當作為你那大過錯的少許補償吧,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過錯,也應該替我額外做些事情吧,難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嗎?」 「是的,那我盡量安排吧,啊,空車來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」 「不用了,還早嘛,我還要到那兒去,你要一起來嗎?」 「是我,我想跟你學習。」 「呼,學習嗎?你真的要好好幹了,否則便真的是一個不長進的男人了。」 的士的門「啪」的一聲關上了,「呼」的一聲便開走了,惠珍在那裡暗中呆了數分鐘,不希望給他們有撞到自己的機會,聽到他們的談話只感到怪怪的,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 「從你說將真砂交給我,已有五年了,那不是從結婚之前的約定嗎?」 「將她更變成像禮物似的。」雖然以上只是會話的一部份,但卻是重要的說話。其中好像有些不妥當,為何不是一個人?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將真砂……為甚麼呢?不,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,也是很普遍的,但是,總是覺得有些不妥當。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盤算著。 不是跟她沒有瓜葛了嗎?而且那麼憎恨真砂,惠珍自己安慰自己。她不是要看真砂陷進不幸之中的嗎?但是,那個教授說自己是他喜歡的類型,是甚麼意思呢?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,還要加一個教授?不是開玩笑吧。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遠去後,從黑暗中走出來朝真砂的屋子走去。 她按了門鈴,但未見真砂開門,但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不是從房子出來的嗎?若果不在家的話,那兩個男人便不會有剛才的對話了。她打算若果真砂不應門的話會一直按至出來為止,大概是從防盜鏡中望到是自己,所以才不想開門吧,自己對真砂做了甚麼事,以至她不想見到自己吧。 惠珍心中是這樣想,但無論如何,今晚她一定要讓真砂看她背後的紋身,而且還要嘲笑她,於是她拚命的按著門鈴,正如想像中一樣,房門終於打開了。 「看來耳朵也不靈光了。」惠珍說著無意義的說話,嘴巴卻浮著一陣優越感的笑容。 「難道有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嗎?我進去看看吧,應該跟以前一樣吧。」真砂的樣子看來很沒精神,面孔像戴著面具似的一點也沒有表情,看著惠珍脫下高根鞋而默不作聲。 「旅行那幾天很開心吧,我沒有去而讓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嗎?而且,你以前不是捨棄我而跟男人結婚了嗎?男人還是比較好吧!」她邊說著邊走向梳發,並逕自坐下來。 「看來你還不能原諒我,還很憎我吧。」真砂披散著頭髮,面色像病人一樣蒼白的跟她說。 「那當然了,你以為我是單純的女人嗎?也不跟我商量,突然便跟那個男人結婚,我還記在心頭的便是這件事?那時還說甚麼愛我,甚麼不會離開我,還將我處女之身取去。」惠珍連嘴唇也激動得震了,而且在說話的時候,憤怒像是要從身體裡面噴出來一樣。 「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,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,何人較為過份呢?我在這兩日裡給那些男人當作奴隸般看待,弄得運氣也喘不過來。」 「真的被幹了嗎?再不幸些更好啊,為了使你不幸,我是甚麼也可以做出來的。」 惠珍面上掛著笑容在說,大聲的喘著氣,其實心中卻是極之痛苦。她粗暴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去,裸著上身說道。 「你結婚的時候,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,那時我就如一個憤怒及嫉妒交雜的女兒一樣,就因為那樣,我便在背後紋上那女兒的面孔,我要一生都背負著她過活。」說完並將背脊轉向真砂。 「呀!」真砂看到忍不住驚呼起來。 背後是一個藍色面孔的「般若」,那可愛的白雪肌膚已不見了,裂著巨大的血盤大口對著她,真砂只感到一時失去魂魄。 「我憤怒的程度你現在明白了嗎?你知道我將這東西紋在背上已經有多久了嗎?紋這東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兩日便可完成的,肌膚上的刺痛,我只有咬著嘴唇忍痛,對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,而且,比起那些針刺下來的痛楚,心中的痛苦來得更大。」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極度的憎恨。 「為何……為何要這樣做?」真砂連說話的氣力也喪失了。 「那是要斷絕你半途對我背叛的愛,若果我不這樣做的話,我怕我會將你殺了。」讓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,惠珍感到十分興奮。 「你還記得嗎?那時你用水在我背上寫上詩句的時候嗎?但是水是會乾的,很快便消失了,你能明白我為何要紋上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東西嗎?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記對你的憎恨,跟你用水為的文字是不一樣的。」 真砂聽到後果了。沒有給她說理由突然與她分手,當然是自己不對,但是將她交給田紹雄及於明川的惠珍,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憤怒。 那些慘無人道的行徑,那些毫無人性的傢夥,在她身上所做的種種的屈辱,使地無論身體或心理都受到傷害。 她也憎恨惠珍,也很悔恨相信她,她因為相信惠珍到後來卻被騙了,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,不用自己的手卻假用他人的手,她只感到十分汙穢。但是,在看到她背後紋身的那一瞬間,真砂在這幾天對惠珍的痛恨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。 「我是被田紹雄侵犯了,而且更懷了她的孩子,被強姦而懷了孕,我受到的是這種侮辱,而那是,我對你的身體是十分之迷戀,而且我一直是處於主動的位置……我這種屈辱能跟你說嗎?」今次,輪到惠珍的面色變了。 「田紹雄說愛我,並且強行的抱了我,原來卻是從頭開始,都是因為要將我送給於明川那變態的傢夥,來給自己進升的機會而弄的手段,他們兩人談話的錄音帶,現在已被他們取回了,不單止那樣,而我更被他們攝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,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,但是當我見到你背後的紋身時,我便原諒了你,因為你五年以來,一直不停的對我憎恨……那就當作是我沒有講真話的懲罰吧,就如你所望,墮進深淵中去吧,見到你的紋身,我便這樣想了。」 真砂看來是自嘲似的,這樣對她說出心事也是第一次。 以強制排泄來破壞她的自尊心,而那兩個男人更將他們的肉棒,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並用的替他們服務,並且要將他們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,而且稍不順從便會打她,又要她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組言穢語等。 「而且,連肛門那玩弄,用那些巨大的東西塞進肛門之中。」 「不要再說了!」對於這些訴苦的說話,惠珍高聲喝叫她停止,若果不發一言,恐妨她會連續一兩小時繼續訴說她所愛的屈辱,那些不能宣之於口的說話,為何真砂能若無其事的輕描淡寫的講出來,難道已墮落成為一個奴隸了嗎,惠珍歎了一口氣。 「為了擴張肛門,他們又使用了很多道具,要我像狗一樣俯伏著,然後用那些巨大的東西……」 「不要,停止說吧!」惠珍用手塞著耳朵聽著她被侵犯的經過,惠珍已漸漸忍受不了,她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被害者,但是,真正的被害者卻是真砂,而身為被害者的真砂,卻要忍受著這種侮辱,而且是要永遠的受這兩個男人控制,看來,以後還不止是這兩個男人而已。 看著哭泣的惠珍,真砂抱住了她,並且用嘴唇吻她背後那女鬼…… 「既然將這個紋在背後,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呢。」兩人的關係之深,憎惡並未能將她們分開,真砂還是十分之喜愛惠珍。 在哭泣著的惠珍,也能感覺到真砂原諒了她,而且,相對地,自己卻開始討厭自己。 惠珍的身體,在這五年裡瘦削了不少,真砂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,兩人的嘴唇重疊起來,而舌頭也纏在一起,那背後的女兒又紅又藍又黑的,她可想像到當時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,而真砂更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。 「惠珍……給我看……讓我徹底的看你……」跟剛才在盛怒底下的樣子有很大的分別,背後刺著般若面孔的惠珍,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可愛,正在無聲地啜泣著。 「來,我想看……自己脫掉?還是讓我替你脫下來?」看到哭泣中的惠珍,不期然地想起兩人的時光。 真砂將惠珍那條淺藍褲子的皮帶解下來,惠珍隨真砂處置,最後連褲子也脫去了。 身體上一點掩蓋之物也沒有,那是真砂懷念的身體,背後的女鬼紋身就好像不真實似的,而那胸部一點也沒鬆弛,仍是微微的向上翹著,她的面頰貼在惠珍的乳房上,陣陣體香傳進她的鼻子裡面,真砂將惠珍那小小的乳頭含進口中。 「嗚……」惠珍將胸部挺起,鼻裡輕輕的溜出一絲歎息。在門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,現在看起來面色回復了一點紅潤。 「呀……多些……」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樣的方法去愛她,惠珍心中卻正在狂呼,無論怎樣犧牲自己,也要向那些男人報復。 她並不全為了他們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憤怒,但是對那兩個男人的憎恨,比起憎恨真砂時的心態還要強。 「來,請吧!」於明川請惠珍先進屋內。 「那打擾了!」惠珍很有勇氣,竟然跟於明川進去據他說是租來的房子去,但惠珍為了要替真砂向他們報復,也不覺得這是甚麼一件大事。 真砂並不知道惠珍與於明川會面的事,因為當她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,便已將她原諒了,並且對成為男人的奴隸這件事也認命了。為了不讓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開,所以唯有對他們百般順從。 就算若果對他們提出控訴……那又如何,就如那些強姦的案件一樣,到頭來最後受到侮辱的還不是女人?而真砂亦沒有將他們刺殺的勇氣,因為若果他們一死,那些照片一定會被家人發覺而被公開,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樣子讓人看到。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,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,想著不管用甚麼手段,也要取回他們手中的證據。絕對不能讓田紹雄他們自由她使用她。 於明川首先替她介紹屋內的擺設。 「跟你第一次見面,想不到你會說想喝拔蘭地。」於明川將拔蘭地杯及酒拿出來。 當田紹雄致電給她說要因多謝真砂的事而請她吃飯的時候,惠珍也如將有甚麼事發生了。 在真砂屋子外面隱閉的地方那兒聽到這兩個男人的說話,便知道自己是於明川所喜歡那類型,於是便想到利用這一點,作為引誘這些男人的餌。 田紹雄跟於明川一起在約定的餐廳內等待惠珍,還未曾開始吃飯,惠珍已看出於明川是很喜歡自己的了,所以吃完飯後,田紹雄說有要事要先走的時候,惠珍便約於明川去喝一杯。正如惠珍所預定的一樣進行著,事情如想像般的順利,惠珍心裡也嚇一跳。 「真砂真的甚麼也沒有說,那女人看來比她樣子來得堅強,真是令人不能置信。起初我還以為只有田先生一人,原來有第三者參加,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,兩人一起做些甚麼呢,我從未聽過這方面的事,還是不能相信。」 「就是用我雙手來幹她的。」想起她跪在地上兩個多小時,努力地連汗帶淚的吸啜著他們肉根的情景,於明川歪著嘴笑起來。 「用口說是很簡單,說謊也可以,有甚麼證據呢?」 「證據?有啊,而且很豐富呢。」於明川還在笑著。 「給我看,我真的很想看一下。」 「一會兒吧,我對你有些好感,既然來到這兒便不要浪費了。」於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,用手撫摸著她,輕聲在她耳邊說道。 「你不是喜歡像真砂那樣的女孩子嗎?」 「那是適合用來玩弄的,你這種是適合戀愛用的。」 「噫,真會說話!」惠珍事實上很輕視於明川,但還是跟他打哈哈。 「那我們去有床的地方吧。」 「事實上,我來這兒的目的,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們玩弄的影帶,若能看到的話定會使我十分開心的,若能在床上看就更開心了。」 「現在你不是很開心了嗎?」於明川攔腰抱起惠珍。 「若果你所說的不是真話,那女人這麼簡單使得回自由,我便回家了,失去興趣,一點兒也沒有意思。」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說的那批照片,且又不能取回的話,那今次到來便空手而回,失去原來的意思了。 「等一下,我不相信女人會喜歡看那種照片。」 「難道連我也不能看嗎?若果你給我看的話,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,十分之棒的東西。」 若果於明川看到那紋身會有甚麼反應呢?那是憎惡真砂之心而紋上去的。而現在是為了憎恨這兩個男人而存在,對這些男人,如背後的女兒一樣,想張開血盤大口將他們殺死。 「有甚麼了不起,我覺得沒甚麼大不了而已。」 「難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樣的事情嗎?我想她甚麼也沒有做過呢。」 「真的要做同樣的事情嗎?真的話,我會很高興的。」於明川笑著說,雖不是甚麼重要的事,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樣子便已十分興奮,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給他調教的話,他單想一想心中也跳動不已。於是他使照約定將照片取出來。 當真砂自嘲似的訴說著被那些男人怎樣玩弄的時候,她還能夠忍耐,但是當她看到真實的照片時,那種強烈的衝擊使她憤怒得打震,但是仍要裝出很自然的表情,那是十分痛苦的事。 「原來如此,看來沒有扯謊了,只有的這些嗎?」 「那還不夠嗎?」 「我想若能像影帶那般聽到聲音的話會更有趣。」 「真的很憎恨她呢!那些影帶失敗了,那明天再拍一些吧。」 「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兒呢。」 「在這兒啊,就在下面,收藏得很好的。借給我好嗎?我也想這樣試一下,只有這些嗎?沒有其他的錄音帶嗎?譬如向你發誓忠誠的錄音帶等。」 「沒有啊,是了,下次就要她發誓做奴隸,然後將它錄音,每次遊戲之前聽一次不是很有趣呢。現在輪到你給我看那有趣的東西吧,真無聊,是了,不如這樣子作吧。」 他從那四、五十張照片之中取出一張來,將它放在惠珍面前。那是一張真砂將雙腳張開,被倒吊著,並且在那向上學的兩腿間,插著一支黑色的玩具。 「比起用那些玩具,我寧願要實物了。」雖然她是在盛怒之中,但是還是平心靜氣地說話。 惠珍將深藍色的外套脫下來,跟著又將那黑色的絲恤衫脫下來,那特大的乳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著。 「真是很大的胸脯呢。」於明川打量著惠珍的肌膚,算是普通吧,不能算是上品。 「可以幫我脫下胸罩嗎?」惠珍皮笑肉不笑地,將背轉向於明川。 「啊!」 「怎樣?真的很棒的啊,連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,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,所以我是不會讓他見的。」於明川意外地看到這紋身,忍不住嚇了一跳。 「怎樣?被嚇倒了嗎?」 「呀……」 「呼,是否很棒呢,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,也許你不是這麼想,不過,今天來個正常的如何?」 「明白了,真的很棒的刺青呢。」於明川將她的胸罩脫下來,手指在她背後那刺青撫摸著。 「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吧,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。」 「難道……但是,真的認識到了可怕的人了。」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會的人,那便認真大件事了,被要脅自然不在話下,失去錢財不計,攪不好連命也保不了,所以,這種男性打扮的女孩,絕對不會是甚麼好東西。 「呼,真的很恐怖吧,因為真砂那樣,我才紋身的,進房裡,我跟你詳細說明吧,在這之前,我能否收下這些照片呢?連相底也想借一下,我想多曬幾張,大概兩、三天內便會還給你的了,想你也不會介意吧。」惠珍將照片及相底收起來,看來這次的任務已完成了一半,可以守護著真砂了,再來的,便是將這兩個汙穢的男人從這個社會中除去,現在是要考慮策略的時候了。 進到寢室裡面,惠珍嚇了一跳,繩子及鎖放在床邊,以及一些使人面孔發紅的道具隨處都是,出乎她意料之外,他並沒硬將她推倒在床上,以她的想像這個姓于的一定會這樣做。 當於明川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,最初那氣勢已失去了,而惠珍也將他的衣服脫掉了,若果就這樣歸家的話,那還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沒有機會完成了嗎? 「今天一定要開開心心,還有很多時間,我既然給了你看我那重要的東西,那你告訴我,究竟有幾多位愛人呢?學生們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顧呢?我很想知道啊,告訴我吧。」她這番說話卻引起他那小小的虛榮心作怪。 於明川他對惠珍背後的紋身,聽到她說為何要紋身的理由後,知道對自己並沒有害處,於是對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,只覺得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。 「那你在大學裡,女生一定會比男人多的了,因為將身體交給你的話,一定能取得學位的了。」 「誰也不會這樣做的,通常得到的不是學生,而是他們的母親。」於明川便將學生的母親怎樣困在這家中的事情,原原本本的告訴她。 「真看不出竟然會喜歡中年女人的。」 「其實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,都會有不同的味道嘛,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樣。」 看到那紋身的於明川,一直以來他都很緊張,但當她跟他解釋過後,他使像得到解脫一樣,整個人都鬆弛下來,連興致也回來了。 「你的男朋友竟有這種興趣,你這種背負著紋身的女性,他是怎樣來變你的呢?」 「絕對跟你是一樣的。」 「呼,真會說話,幾時你也在下體穿一隻耳環吧,應該還未有穿了吧?」 「喔?」那真是未曾聽過的說話,惠珍也感到很出奇︰「不應該會不知道的吧?」 「知道啊,看,我也有穿耳朵。」 「那下面也穿吧,既然背後有紋身,那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。」 「下面甚麼地方啊!」 「是啊,下面也有很多地方,最近很多人都會做這種事,你應該在陰唇或陰核處穿最漂亮了,快些脫下內褲讓我看。」 惠珍的心一陣跳動,她想也沒想過竟可能有這種事。 「你有見過這種事嗎?」 「下面的環子嗎?有啊,我調教的女人,經我手替她們戴上的,不知有多少人呢!那並不是奴隸之印,而只是單單的裝飾而已。」 這樣說,令惠珍也覺得於明川是想將她成為自己的奴隸,對這種有氣魄的女人,若能將她馴服,自己也會有很大約滿足感,她猜想她的心理應該是這樣。惠珍將內褲脫掉,心中有一絲不安,但是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卻甚感興趣。 「雖然這樣說很不好,但下面的確很漂亮呢。」於明川說完並將頭伸向她兩腿之間。 比起自己的愛人杜修平,那種過份溫柔的愛撫並不算甚麼,但她卻誇張的喘息著,她將那錄音機收藏得很好,與於明川的對答應該錄得很清楚,他有時會不介意將對手指名道姓的說出來,若給學校聽到,必然是罪大惡極,不容寬恕的,對學校的形象會有破壞,而且更將學生的家長的身體玩弄,那更掀涉到社會的問題。 「看來,你所追求的只是動物性的發洩而已。」這種令人討厭的說話也虧他說出來。 「陽具是最好沒錯,但一會兒,我教你更加開心的事。」惠珍溫柔地握著於明川的肉棒。 「我想看著那紋身來幹呢。」 「呼,喜歡從後面來的男人真多呢。」惠珍伏在床上。 「不能將腰部提高一些嗎?」 「不要這樣說嘛,我想像狗似的樣子被侵犯。」 「是嗎?」 「是啊,這姿勢可使我的高潮來得很快,不單止一次二次,若能幹的話,十次也可以。」惠珍雙臂支持著上身,接受最初也是最後的一次,讓他的內棒進入體內。看著流著,背負著女兒憎恨的惠珍,於明川想著一會兒怎樣調教她,激烈的將腰部抽送著。 ※※※※※ 當惠珍向佳佳說出她們的關係時,她沒說甚麼,只是想跟惠珍反面,因為一直以來都未曾聽過他們之有過任何關係,但當她聽到惠珍紋身的理由,以及真砂結婚及離婚的原因,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憐,於是三人無形中使成為一體了。 今次她們要將從於明川那兒學來的耳環放在佳佳身上,若然她反對,她們亦不打算強迫她,前些日子,因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,惠珍也將佳佳的體毛剃掉,而自己的則仍然留著。 為了減少將耳環擢進體內的痛苦,惠珍將頭伸進佳佳雙腿之內替她服務。 真砂將佳佳當作一隻小貓般愛撫著,而惠珍則替她服務著。 「色情的佳佳,想要甚麼說出來吧。」 「快些……手指……哎……不要,快些,快些!」 「還是那麼沒有耐性,前面跟後邊,那兒想要呢?」惠珍將一條香腸在佳佳面前搖動著,佳佳紅著臉拚命搖頭。 「不要,不要!」 「你前面比較小,看來香腸比較好,那真砂你便幹她後面吧。」對惠珍的提議,真砂立刻付諸行動,手指向她後面的菊紋小孔中插進去。 「下次便輪到屁股了,伏下來吧。」 「不要!」 「不要這樣說,今天的無花果不是一個,而是兩個呢。」惠珍將她的雙腿拉著,將兩個無花果牌灌腸藥取出來,雖然是小小的一個,但是威力頗為強大。佳佳看到這些東西,想要逃走似的。 「你回家也可以啊,你不在的話還有真砂。」聽到這樣的說話,佳佳乖乖的待回床上。並且伏在床上,將屁股舉起來。 灌腸之後,她們並沒有立刻讓她立刻去廁所,只是張開雙腿讓她為她們二人服務,看著她冒著汗地替她們服務的樣子,很快高潮便來了,之後便讓她到廁所去。 自從取回那些照片以後,惠珍將那些東西連底片也燒了,而她更將那捲錄音帶寄到大學去,使那兩個男人從大學裡消失掉,現在真砂已沒有後顧之憂,並有甚麼事都有惠珍守護著她,而且,有佳佳的加入,可供她們自由使用,而杜修平則是她們三人之擁有物,每天都能快樂開心地活下去。 (一) 某女子高中的書道部,前輩們還繼續著那種妖艷的儀式。無論是運動部,書道部時常都會同時舉行合宿集訓,那時老師們都會只眼開只眼閉議她們開心地遊玩。 例如用筆沾水在後輩的背後寫字,任何文字也可以,只是冰冷的筆尖在背後刺激覺得好玩而已。 後輩們竊竊偷笑的聲言使她們有一種特別的快感,所以才不停地在她們背上寫字。 「青柳隨風搖曳滿眼盡是春意」 去年夏天約合宿中,三年級的真砂在二年級的惠珍背後寫上這道詩,最初只是打算寫一個字,但是突然之間在她腦海中浮現起這首詩,那其中的意思,別人是不能明白的,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樣淩亂,搖擺不定,因為二人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正常的愛意,在她的背後寫上詩句,是希望將心意傳達給對方。 「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。」她繼續地在惠珍的背部寫著,那筆央傳來的妖艷感,以及那背部癢癢的感覺,使得她不期然地說道︰「請放過我吧……真的不明白啊……」惠珍喘息著向真砂求饒,真砂在她的背後不停地將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。 跟著將惠珍抱起來,惠珍那雪白的內褲已給愛液洩濕了一大片,真砂望著惠珍的嘴唇,帶著嬌氣的視線與她接上,將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。於是,二人的關係更加進一步了。 「惠珍這兒真的很可愛呢!」今日真砂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鐘以上,只是這樣,惠珍的身體已冒出了一層汗水。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,溫柔地撫摸著。 「吃吧……請吃我吧。」惠珍的聲言細細地方真砂耳邊響起。 「請吃我好嗎……」 「好啊,那我吃你吧,但是,那兒的汁液會流出來的啊!」 真砂的手指在那處小地方上遊玩。真砂帶著一份羞澀望著惠珍,伸長著的變腿真的很吸引人。比起穿著校服,牛仔褲看來還更加適合她,有一種男性化的美態,在女子學校之中,是唯一存在著的男孩子。 真砂抱著她,有一份優越感,一日比一日愛她更深。真砂還有一個月便要畢業了,因此很想與地有更深一步的關係。 「惠珍越來越變得性感了,不要望著我嘛。」真砂覺得自己的內褲漸漸變得涼快,那是因為她也濕了一大片。 惠珍的體毛並不限濃密,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,裡面粉紅色的性器透著一層薄薄的光輝,閉著眼睛看來很純情的惠珍,內心其實是十分的淫亂。 真砂修長的手指將惠珍那處的兩片小唇分開,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。 「想我看看這兒嗎?想我只這兒嗎?究竟想我怎樣呢?」真砂探索的口吻問她,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兒遊玩。 「舐吧,吃我吧,還只剩下一個月,我要你愛我多些。」惠珍帶著淚光的眼睛望著她。 「想成為我的人嗎?」 「是……」 「你將處女給我嗎?我很想取去你的處女膜。」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,看到那片處女膜,真砂很想成為男人。 真砂時常都想成為一個男人,但是地想將惠珍處女之身取去,不想讓給其他男人。 「我全部都給你,但要一直愛著我。」她的身材還末完全成長,在那細小的乳房上,還有幾條細長的毛髮。 「那我取去你的處女膜了︰用這手指可以嗎?」 「會痛嗎?」那個想哭的樣子,就像白兔一樣可愛,可愛得令人想虐待她。 「女人,全都要試一次的了。」真砂裝得很溫柔似的。 「若我忍耐的話,會愛我一輩子嗎?」 「當然了。」為了驅除那一生一次的初體驗所帶來的不安感,惠珍將處女之身奉獻給真砂,心中充滿著喜悅。真砂將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。於是埋首在她的變腿之間,努力地只著。 「呀……」年青的腰部震動著,比起在舐她之前,那兒現在濕得更厲害。惠珍捉著氈子,雙腳扭在一起,第一次真砂這樣對待她,舌頭靈巧地在她的私處上活動,有一陣電流在她的身體上流竄著。 一瞬間,她發出一陣嬌喘的聲音,身體深處起了一陣陣的痙攣,真砂好像很內行似的,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來。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,使身體中那種電極感消失去,比起自慰得來的快感,那種感覺,何止刺激千百倍。就算不是與真砂一起的時候,一想到這種事,身體也會熱起來。 「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,那就是麻醉了,我給你做吧。」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輟起來,惠珍擺動著腰肢,不能想像得到十七歲的女孩會是這樣的淫亂。從那孔道湧出大量的花蜜,真砂在那花園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著,使她不理羞恥之心,狂亂地呼叫起來。 「哎……不能忍受了。」真砂將臉龐從那花園離開,那浮現出來的笑容帶有一份虐待感,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長的手指。 花芽是被一塊細長的包皮遮蓋著,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實那花蕊,互相摩擦起來。 「呀……唔……」惠珍挺著腰肢,集中那在中心點產生的快感,想要將那感覺全部承受下來,不讓它溜走似的。 「真可愛,這樣子滑溜溜的,怎樣,很舒服是嗎?」真砂呼呼的笑著,那指頭在那兒皮上面不停的磨擦著。 「不……哎……」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,一會兒又張開,腰部大動作地前後挺動,全身冒著一層汗水,透過陽光的反射,好像閃著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,那小小而淡色的乳頭向上挺著,真砂伸手將那乳房捉著。 「嗚……」她忍不住挺起背部。 「為何乳頭會硬了的呢?」她按著那乳房,手指則玩弄著那肉丸。 「為何會硬了的?真的那麼舒服嗎?」她雙手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動著,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著手才好。 惠珍滿面汗水,望著真砂,皺著眉頭,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,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逃走的意思。 「若果不告訴我乳頭為何會硬的話,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。」真砂將捉著那肉粒的手收緊,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,使她的指頭也感到疼痛,那時…… 「嗚……」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。 露著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,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著,而口部則半張地呻吟。 「好了,已替你麻醉了,那我現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。」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進去,雖然很滑,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肉道。 「哎……痛……不要再入了。」雖然是高中生,但跟別人比起來,她很少用那種內塞的衛生巾,所以當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時,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感。 「痛……很痛啊……!」惠珍舉起頭向她說︰「我還甚麼也沒做啊,只是將手指放入去而已。」真砂看起來十分興奮。手指插入去後,還未曾鬱動,若果一動的話,處女膜便會破了,真砂一想到這兒心臟便咚咚的跳過不停。 真砂沒有男性的經驗,在中學的六年間,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,並未與男性交往過,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與對力交往,這種經驗卻有過,而純粹與異性的交往則絕對沒有。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,這種肉體的體驗也沒有。 「從此以後,你就是我的人了。」說完後,那指頭便在那肉縫之中動起來,大幅度的抽動著。 「哇,很痛啊!」 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。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,好像有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似的痛楚,這陣絞痛︰從下腹直往腦門衝去,而事實上,只不過是真砂的指頭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。 「不要啊!」惠珍痛苦的叫著,真砂於是將手指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縫中退出來。 鮮紅的血液跟著她的手指流出來,不單指尖洩著血液,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洩得一片鮮紅,真砂嚇得呆了一呆,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。 「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,現在起,你便是我的人了,這種疼痛只是今天而已。」真砂緊緊的抱著惠珍,用毛巾將那被她破壞得血流成河的秘園揩拭乾淨。 七、八年前,自己是那麼年青……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,望著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們,想起以前的自己,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。 在畢業前,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,前輩們將後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,這種習慣仍然流存著,但是人數顯然的比以前少了。這三年間,惠珍時常都會想起真砂,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出來。 久末見面的樣子又再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,原因是今天,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後輩佳佳的電話,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。 對於聽到真砂離婚的消息,心中浮起一種嘲笑似的快感,但是,在接到電話後,又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那種喜悅的心清。 在那種只有女學生的校園之中,惠珍與早她一屆的先輩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後,增加了一層任何人也看不出的關係。真砂在畢業之前,用她那修長的指頭將惠珍的處女奪去了,那時惠珍絕對相信自己與真砂能長廝守的,但是之後,卻突然聽到她結婚的消息對於這件事,她好像被人出賣似的,對真砂存著一份憎惡的心態。 對於抱過她的真砂,她是不容許別的男人抱她的,對於真砂給她的承諾,是不容許真砂自己打破約定的。 「那次在尖沙咀遇見她,已經剪去那長長的秀髮,那時我便知道發生甚麼事了。」 聽到她當了教師的消息,而現在的佳佳,還殘留著當時是學生的樣子,白哲的面龐以及那略帶稚氣的臉孔,使人覺得她還是一個女大學生。 頭髮剛好過肩的長度,穿著一條粉紅的裙子,走在走廊上裙子搖擺著,佳佳看來很襯那種顏色,人也覺得清爽很多。 佳佳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十分會玩的女孩,時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。 「有戀人了嗎?」對於惠珍的詢問,佳佳並沒有件正面的答覆,已經廿二歲了,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,而且佳佳的樣子,也是給人一種有愛情滋潤的樣子,但是在中學時代,佳佳對惠珍也是十分崇拜,到現在還是對她有著一份特別的憧憬。 「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?」對於這樣的詢問,她臉孔也立時紅了起來。 「今晚,就讓我們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,有很久沒有這樣說話了,那來我家好嗎?」惠珍將視線望著佳佳,使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。 「真的不會打擾你嗎?若果真砂來的話,那不會覺得不方便嗎?我想你們會有很多說話需要詳談的呢。」 「不用擔心,可以的了。」 「那麼,我便來打擾好了。」惠珍跟著便默不作聲,佳住心裡不禁有一陣恐慌。那冰冷的筆觸在背部書寫的感覺……想起來不禁倒抽一口氣。名義上是書道部的宿營,學生們仍然避開老師們的注意,舉行著那種淫靡的遊戲。而後輩亦繼續著這種遊戲。 真砂進了大學以後,二人仍時常有見面,亦維持著那種不正常的肉體關係,那時,真砂沈醉在惠珍那肉慾的關係中,對男人一點地不感興趣,但之後,真砂與大學的講師陷入熱戀之中,而在畢業的時候便立刻結了婚,那時正是惠珍出到社會做事的事候。惠珍對於真砂的背叛極之憤怒,她心想是絕不會原諒真砂的,她那時憤怒得想將那兩人殺死。 在教會觀禮的時候,惠珍忍耐著,抑壓著自己的怒火,陰沈沈的觀看著那二人的結婚儀式。對於自己對真砂那種嫉妒,感到十分可憐,就算自己如何憤怒,就算好像一個魔鬼一樣,別人也不會體諒她的。 嫉妒使她變得像魔鬼一樣,就算在鏡子面前,所照出來的影像也跟女兒差不多,想起那水筆在背後所寫的字,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。 現在的同學,全都是社會人了,與那時穿著制服的模樣一點兒也不相同,很多人留著長髮、化著淡妝,與真砂的視線接觸的時候,她立刻將頭別過去,惠珍目不轉睛的望著她,已有五年多沒有見她了,她仍是以前的惠珍,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。 她心想,對於拋棄自己的女人,最好就是墮入不幸的深淵之中。 「啊,今次真砂也來了,去年,惠珍做甚麼了呢,那現在給我們說一下吧,請她出來跟我們解說一下。」佳佳對真砂也認識,完全是因為惠珍的關係,佳佳入學的時候,真砂已經畢業了,雖然真砂不愛惠珍,但惠珍對真砂卻是真心的,那時兩人在交往的時候,佳佳對惠珍是十分崇拜的,從惠珍那兒聽到很多真砂的事情,所以後來惠珍便將佳佳介紹給真砂認識。 「很久沒見了,前輩。」惠珍跟真砂打招呼,雖然內心對她仍然十分愛戀,但是打從心底中有著一份想殺死她的憎惡感覺,惠珍控制著自己的感情,裝著笑面。 「頭髮真的剪短很多了。」看著惠珍,真砂浮現出那不自然的笑容。她穿著一套淺綠色的套裝,耳朵上是一對大大的金色耳環,真砂所熟悉的惠珍,頭髮是垂到胸前的,而真砂最喜歡用手指玩弄那把烏黑的秀髮。 「五年前失戀後我便將它剪短了。」說完偷看真砂的反應。 「呀,對不起,今晚我有事,說話就到這兒為止。」 「啊,是嗎,真可惜!那以後要怎樣聯絡你呢?」真砂取出名片,她現在在一些社團教書法,而惠珍亦將自己的名片交給真砂出來做事一年多,惠珍已是一間精品店的店長了,雖然現在是不景氣,但在她的經營下,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。 本來她是想進寫字樓做文職的,但因為真砂的事件,使她改變了計劃,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秘密,所以她選擇了這種獨自奮鬥的職業,全身投入進事業之中。 散會後,佳佳丟到惠珍的家中,在電梯之中,兩人的視線接觸在一起,看到惠珍那傷心的樣子,佳佳不期然由憐生愛,兩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,惠珍並不是沒有愛人,那是一間纖維公司的老闆杜修平,她已將家中的鎖匙給了他。 他是一個學誠精博的人,出手又大方,而且又是一個精力充沛,很能取悅惠珍,她不介意他是否一個有妻室的人,因為她考慮到自己並不會是一個好妻子,亦未曾考慮過會做她的妻子,想起來也覺得滑稽。 她家中的擺設以黑色為主,收拾得很整齊乾淨,大概她也是一個很會打理家務的女人。 「要喝咖啡,還是紅茶,連酒我也有。」 「咖啡吧……讓我來做好嗎?」 「好啊,咖啡在櫥櫃裡面,杯子在櫃內的左邊,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,順便給我一杯水好嗎?」一會兒,屋內漂散著陣陣咖啡香味。 佳佳將咖啡交給惠珍,在她身旁坐下。惠珍卻將手伸進佳佳的裙子下面。嚇得她險些兒將咖啡倒掉,連忙喝了一口咖啡。 「真砂為何不與你傾談呢。」喝完咖啡,佳佳為了打破這種尷尬氣氛連忙打開話題。 「大概她也覺不好意思吧,而且剛離婚,應該也沒心情跟我們談話。」惠珍抱著佳佳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說道,並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輕輕咬著,佳佳覺得混身發熱,不禁輕聲地喘息起來。 惠珍的舌頭從耳朵滑落,並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,佳佳的裙子被除下,舌頭在她的嘴唇及額上吻著。佳佳並沒有抗拒的意思,那晚在電話中叫她來惠珍家的時候,她已有這種打算的了。 裙子下面是同樣顏色的內衣褲,乳罩的吊帶半褪落在手臂上,體溫的升高,隨著散發出佳佳那微微的體臭,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陣痛楚,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頭。 「哎……痛啊。」惠珍將她的衣服脫去,雙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著,她將佳佳反轉身按在沙發上,嘴唇印在那豐滿的屁股上。 佳佳連忙坐起來。 「這樣就好了,不要再玩了。」但是惠珍卻站起來,將自己的衣服脫掉。 「不行!」她一手按著佳佳,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著。 「放手啊,若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。」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著。 「難道想激怒我嗎?還是想我好好的對待你呢?乖乖的伏地伏在這兒吧,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的嗎?」佳佳聽到,只好伏在梳發上了。惠珍將她的內褲脫掉,雙手搓著那雪白的屁股。 很久未有接觸過女性的臀部了,有一份親切感,激發起她的熱情,雙手不停的撫著。 「真是可愛的屁股,究竟給怎樣的男人撫摸過呢?現在有愛人嗎?還是分手了呢?處女給了怎樣的人呢?」 想到處女,她又想起了真砂,一方面說愛她而奪去她的處女膜,另一方面又與別的男人結了婚,在她來說,連身心都喪失在真砂的手上。已五年沒兒的真砂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,這五年間,她不停的想報仇,而且不只是簡單的復仇方法。 今天見到真砂,她那種態度,更堅決了她要報仇的心理,憎惡的火炎雖然消失,但又再死灰復燃。 「是誰取走了你的處女膜,說呀!」 「不要……」 「那我的處女膜被誰敢寺了,知道嗎?」 「不……不知。」 「你不是很想知道嗎?」她以溫柔的聲音質問她。 「為何不回答我?」惠珍斥責她道,突然,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。 「哎……唷。」叭的一聲,乾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,而惠珍的手形,則紅紅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。 「原諒我,請輕一點……很痛啊!」佳佳飲泣起來,在惠珍的眼中覺得她很可愛,可愛得令她很想將她虐待。 「當我向你發問的時候,為何不回答,還要我對你溫柔些,這種人我最討厭了,一定要懲罰。」一下子又打在右邊的屁股上。 「哇。」今次又打在左邊的屁股上。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,就好像覺得當年結真砂打屁股時那種幸福的感覺,重新感受一樣。 「今次原諒你是第一次,下次就不準了。」 「請不要討厭我。」 「但是,下次我問你的時候,一定要回答我,知道嗎?」 「說了的話……我就好好的待你。」 「但是……」 「不說嗎?」惠珍舉起手,作又要打下去的樣子。 「真的不記得了。」 「不記得?大學的時候,不是有相交的人嗎?不是那傢夥嗎?」 「是同是文科的人……」 「喔……不是那人嗎?那人取去了你的處子之身,不是嗎?」 佳佳點了點頭。 「不是那一個人,第一個男人,是大學時去探妹妹的時候,在路上給不相識的人強姦了,我覺得男人太過令人討厭了,至於單純的男女關係,我到現在還不知道。」 對於佳佳的經歷,比起自己與真砂之間的恩怨,佳佳看起來更加不幸,既然對男人還未有經驗,那看來還可以。 「因為這樣;所以一直不與男人交往?」 「是啊!」 「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嗎?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殘忍的啊!」想起自己對真砂的憎惡,連自己也覺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。 「這是我最不想記起的事情,我從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,但是,請你原諒我吧。」既然佳佳將秘密說給自己聽,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溫馨。 「因為你可愛我才打你的,因為那屁股太令人憐愛了,我並不是想懲罰你,呀,不是只有股可愛,甚麼地方也很可愛。」說完便向著佳佳那乾燥的嘴唇上吻去。 她將身體迎向佳佳,手則向她的乳房按去。殘留著的香水味撲向她的鼻子。灼熱而柔軟的嘴唇,與她的愛人杜修平的感覺一點也不相同,接吻的感覺,男人與女人之間有著大大的分別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,與及杜修平那溫柔的接吻技巧,雖然有很大的分別,但是從未曾加以細心的分別過。 佳掛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,舌頭在她的唇間伸進去。 「唔……」佳佳悶哼起來。佳佳緊張的抱著惠珍,而惠珍的舌頭從她的嘴唇伸進口腔裹面,唾液順勢流進她口腔之內。由於接吻的關係,佳佳也將手伸到惠珍的背後,越過乳罩的布條抱著她的背脊。 嘴唇重疊在一起,而舌則捲纏著,佳佳只會陶醉地發出呻吟之聲,卻仍不會運用她自己的舌頭,惠珍想自己當初也是這個樣子,一經接吻,腦海中就會全變得空白。 午間與真砂見面後,便會想起以前的事情,佳佳吸啜著她的舌頭,時間忽忽流轉,兩人好像回復到以前十七、八歲時候的樣子嘴唇終於分開了,佳佳閉著眼睛,面孔上帶著兩片紅雲。兩人從梳發上站起,將身上剩餘的胸圍內褲等衣物也脫棹。惠珍將頭埋在佳佳的乳房上,於是,佳佳顯得有些呼吸急促。 佳佳將雙手掩住乳房,惠珍將她的手拉開,乳房便全部呈現在她眼前,那潤滑的肌膚與惠珍的皮膚不同,好像一經觸摸便會融化似的。那乳房的形狀很美,又大又彈手,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,兩邊的山峰之間有一條深深的乳溝。 雪白的乳房,粉紅的乳頭很細,相對應的乳暈看來則比較大。 「真漂亮,很可愛呢。」雙手在兩邊的乳房上搓弄著,好像搓麵粉似的,鼻子在兩邊乳房上狂嗅著,一陣陣女性的香味傳來,鼻尖在兩邊的乳頭上揩著。 佳佳忍不住發出一聲呼叫,剛剛還是柔軟的乳頭已變得堅硬起來,她用舌頭舐著。 佳佳的身體燙熱起來,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襲擊向前挺起來。好像得到了成熟的果實似的,惠珍一面將那堅硬的乳頭含在口中輕咬,另一方則用手指撚著那乳頭。佳佳忍受不了,挺著乳房迎合她。 佳佳深深地喘息著,眉頭緊緊地捧在一起,閉著眼的臉龐較咬著嘴唇,說不出一種性感的姿態。佳佳的兩手想將乳房遮掩著。 「放開手。」 「不要。」 「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話就放開手。」 「很怪啊,很害怕……」 「有甚麼害怕呢,我會令很舒服的,我會用口或者手指帶給你快樂的,不若到房裹去吧,那兒會舒服些。」 惠珍先到房中去,佳佳心裡一片混亂,交戰了一輪之後,大約五分鐘左右,便跟著走到惠珍的房間裡去。 惠珍躺在床上,見她進來便用背對著她。 「我一直跟你說我會對你很好的,而我喜歡那些順從我的人,但是你來到這裡已有一個小時了,我要跟你說多少次,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?」看來是對佳佳有些嬲怒。 佳佳見到這樣子,眼睛裹浮現淚光。 「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」 「還說沒有,你看你的手,為甚麼要遮掩?」佳佳慌忙地將遮掩著身體的手放下來,這種經驗他還是第一次嘗到,心裡為了逃避這種緊張感而困惑不已。 「我並不是想遮蓄甚麼?」呼吸也緊張得很辛苦似的,惠珍轉身望著她,那不很豐盛的體毛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她眼前。 「看,我不是與你一樣沒穿衣服嗎?」她將佳佳拉落床上,在她大腿內側撫摸著,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處透發著光輝,惠珍用二根指頭將那兩片嫩肉張開來,見到那神秘而艷麗的地方,惠珍禁不住興奮起來。 「嗚……哎……」佳佳禁不住鬱動著屁股。那漂亮麗澤的花朵燦爛的展現在眼前,比起自己的花朵,佳佳的就好像一朵蘭花似的,世界第一的淡粉紅蘭花。 「很濕了呢,身為教師不覺得羞恥嗎?」看著那朵秘花的惠珍,一手在那花蕊之中遊玩著。一手則在外部周圍撫摸。尖銳的反應使得佳佳像要從床上彈起似的,雙手緊緊的抓著床褥。 白色的肌膚上滲著汗珠,胸部激烈的喘著氣使乳房搖動著,灼熱的氣氛在房間內瀰漫著,惠珍仔細地在那花朵周圍愛撫著,好像欣賞一件精美物件似的。 「呀呀……不要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佳佳全身彎曲著,冒著汗的身體在喘著氣,低低聲輟拉著求饒。 當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撚著的時候,佳佳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,惠珍看著也忽而硬直,忽而彎曲約身體,心中那種虐待的感覺便更加濃厚。 她將指頭沾滿蜜液,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,佳佳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。 「放過我吧!」 佳佳嗚咽著向她求饒,惠珍將手指拿開,換上嘴唇代替手指,她像一個嬰孩吸乳似的,同著那個秘洞用力的璣著,舌尖混著唾液向秘洞伸進去。為何以前不曾發覺有這樣可愛的女孩存在呢,惠珍想來想去也不能明白,大概在高中時,除了真砂以外,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。 今晚杜修平約了惠珍出外遊玩,車子在海邊的道路上飛馳著,超過一百五十公里的車速,景色迅速地在背後消逝。車子直向新城市駛去,以前那兒還是一遍荒涼之地,現在因為很多財團的發展,興建了多層的建築物,將那兒弄得十分熱鬧。 「有空到外面駕駛真能鬆弛神經,但是做還是做,若果是駛車回家的話卻又沒那麼好興致了。」修平注意著前方的道路。 「這樣的說話,是想表達甚麼呀?」 「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,還有這樣的精力,不覺得很棒嗎?」 「但比起那些十來歲的小夥子還差很遠呢?」 「你跟十來歲的人幹過了嗎?」 「幹嘛!真低俗,跟當初認你時真不一樣,一點兒也不似紳士,盡說些下流話。」 他跟惠珍第二次見面,是在她的店子裡面。那天,修平的妻子到店子裡買東西,修平剛到那兒替妻子付錢,跟著第二天,修平去取貨時約惠珍到外面吃飯,關係便從那天起持續到現在。 「對不起小姐,失禮了,你跟十多歲的少年人有沒有發生過關係呢?」修平轉換語氣問道,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來。 「十多歲的男孩末曾有過,我時常都想,若果有這種機會的話,一定要試一次。」 「對於些未成熟的年育人,我是絕對不會輸他們的,若果只是蠻幹的話,誰也可以做到,但若要講求技巧,怎樣去取悅女性的話,更要能滿足自己的,他們一定做不來。對於我與那些少年做愛,竟然會這樣嫉妒,真想不你是這麼可愛的人。放心吧,我現在為止,對於那樣的男人還沒興趣,原因是因為……」她偷窺一下修平的反應,於是將佳佳的事情告訴他。 「在這種時候竟然跟我說這種事,我是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出手的,很多女人有時會像鬼一樣,令人覺得恐怖。」 「女人有時是很可愛的、那時我將自己當作男人一樣,我是那樣想的。」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。 「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嗎?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孩。」修平將車子駛往九龍塘,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。 對於同性戀者,很少會將秘密告訴別人的,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,這種突如其來的說話,便他感到十分興奮。車子駛入一所很豪華的別墅內。 一甫進入房子裡面,修平那灼熱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後頂著。 「要如何做才好呢,身為一個女兒的你,怎樣做才能得到你的歡心呢?」修平雖然四十多歲,但仍未見一條白頭髮,濃密的雙眉底下是一雙有神的眼睛。最初見面的時候,惠珍只是當他作為工作上需要接觸的人,交往之後,只是當他作為遊樂上的玩伴,之後,就當作他是一個知心友般交往著。 「我慢慢會告訴你的了,現在先去洗個澡吧。」惠珍走進那滿是鏡子的寢室去。 「一會兒再淋浴便行了。」說完,便將她按在床上,嘴唇緊緊的吸著她的雙唇。惠珍搖動著頭部以示抗議,但修平捉著她的頭不讓她逃避。他吸著她的嘴巴,舌頭在她的口腔內挑撥,惠珍用力的吸著她的嘴唇。一輪熱吻之後,修平輕輕的舐著她的耳朵咬著她的耳珠。 「唔……」耳朵是惠珍的弱點。對手那熱呼呼的氣息經外耳道傳進,很快便會流到下體那朵秘花之中,蜜液自不然就會流出來。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,在那狹窄肉縫之中的肌肉,忍不住輕微的抖動收縮。很快,惠珍已忍耐不住嬌喘連連。修平不愧是一個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。事實上,修平跟惠珍一開始發生這種關係,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帶,所以時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點,就好似將一個平凡女性突然變為一隻雌豹一樣。 惠珍開始時始終是一個平凡的可愛女孩,一但給點燃慾火後便會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,修平最喜歡看到她的變身,只要將她的耳朵一弄,快便能夠將她馴伏下來。愛撫完耳朵後,跟著便是嘴唇。 「會弄汙內褲的,快去洗澡吧,脫掉衣服才來吧,我不要穿著髒骯的褲子回家。」燈火通明的房子內,惠珍扮作憤怒的樣子向修平說道。 「我才不要緊,怎樣回家也沒問題。」出乎意料之外,修平竟然對這些小節不加介懷。 修平將外衣脫掉,而惠珍則替他脫褲子,當他脫光衣服後,惠珍才將自己的衣服脫掉。 「你很合適穿著藍色的內衣呢,因為女兒最適合這種顏色了。」 「真有趣,但是,無論穿著甚麼顏色的內衣也能說跟女鬼相襯的啊!」 (二) 杜修平那五尺十寸的身高,並沒有多餘的脂肪,看起來像只有三十歲似的。他脫去了衣服,手掌摸向惠珍的乳房,她的胸部並不大,剛好一掌滿,感覺十分好。 他將那向上翹的乳頭用手指摩擦著,惠珍嘴唇微微張開,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。 「那女人也是這樣子做的嗎?有做嗎?」他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,舌頭在乳尖上輕輕地撥動。惠珍用力的摟著修平的背部,同時將頭仰起來。修平坐起來用手抓著她的胸部。 「呀……」惠珍感到一陣疼痛,除了乳房外,他還集中攻擊她的耳朵,使她的毛管也豎了起來,身體內十分想得到修平的肉棒。 他將惠珍的腿張開來,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內褲上已濕了一大片,從那濕濕的一片之中,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,那不十分濃密的恥毛,以及那肉丘的形狀,全都透過那薄薄的質地映入他的眼簾之中,他不能忍受那種挑撥性,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。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撫摸著,而手指內在肉芽之中摩擦,而那濕的地方也更加擴大了。雖然是間接的刺激,但對惠珍來說刺激也很大。 進入房內時,她也能體會到修平對她的襲擊會如野獸一樣,因為他一直看來都很心急似的,而惠珍也很心急,但礙於女性的矜持,很想要這句說話不能說出口。 「與女人一同幹的時候,會用甚麼作為代替品啊?哎,怎樣也好,我有我的方式,用我的方法幹便算了。」 惠珍今晚能察覺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,他想要的都能從他身體的反應得知。他將那白色的內褲向上垃,那布料從中間的內內陷了進去,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。 女性那獨特的柔軟肌膚使男性產生一種野性的衝動,特別是內腿那柔軟的感覺,惠珍的手捉著修平的頭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,他的唇及舌頭從大腿邊緣慢慢向中心移去。 陣陣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來,腰部也有韻律性地動手起來,好像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愛撫一樣。那兒流出的愛液起來越多,好像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樣。 那花蕊中間十分之癢,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,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,於是將下體迫向修平,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。 而修平的肉棒亦已高高的勃起,看到惠珍的反應那已知道她的所想,於是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。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經濕潤起來。脫下褲子後,一陣濃烈的味道漂出來,好像動物界的異性求偶一樣,這種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動。 他的舌頭在外陰慢慢只進去,在那秘口、花瓣上、肉芽上及山谷間徘徊,貪萎地舐舔,惠珍得到他的刺激,雙腿夾著他的頭,兩手更按著她的頭不放。 全身冒著汗水,乳房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,張著口急促的呼吸著。而修平仍繼續貪心地吸啜著,而舐著那秘園的時候,更發出陣陣泊泊的聲音。他的指頭更偷偷地向著那後園長去,沾滿著露水的手指一下子便長進後園,更在那兒作出抽送的動作。 「呀!」 「不要動啊!」修平望著下半身硬了的惠珍,他的嘴角還殘留著她的蜜液。 「不要!」惠珍因為後庭被襲而不鬱動,並且在極力逃避他的手指;覺得動一動也會覺得恐怖。她不斷的叫他停手,但聲音很微弱。 「為了維持健康,前一個星期有醫療報告說診察前列腺肥大症時,醫生們都會用手指插入來診察,我也想到,後面的診察雖不會有感覺,因為那是老伯級的醫生嘛,想起來也會作嘔呢,但我的手指就不同了,是嗎?」 「不……不要。」這種接觸的經驗從未試過,只感到是一種極大的侮辱,雖是很強烈的反應,但說出來的聲音像哭泣似的。 他已很久未有聽過惠珍的哀求聲,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自豪,極度滿足他那大男人的心態。 「若果手指插入這裡,也許會腐爛呢!」 「不要啊,請停手吧!」 「不是來得很實嗎?若果我拿出來的話,也許連大便也會漏出來呢,但請不要這樣做。」他故意選這種侮辱的說話來刺激她。 「再說的話我發怒了……不要……」惠珍的說話一點迫力也沒有,而修平更感到自己十分之有優越感。甚麼時候都那麼精神的惠珍竟然這樣使他那大男人的感覺更多。 「如何,難道真的要大便給我看。」她大大聲地喘息著,全身佈滿著汗水,修平的手指繼續向內推進。 「嗚……不要啊!」她聲音微弱地抗議著。 「不是很可愛的喘息聲嗎?」他愉快的笑道,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。 「我不要手指,討厭。」她的身體動也不動,更大聲地呼叫起來。 「我拿出來也可以,但是你這樣夾實,我的手指很難取出來,你動一下我才能拿出來,否則我再插一隻手指進去的了。」說著又將力度加大,手指再進入一些,第二關節已經進去了。 「呀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惠珍呼叫著,並俯伏在床上,肛門內的手指開始動起來。 「好了,屁股舉起來了,但頭不要舉起來。」 「不要……」 「是嗎?那我再加一隻手指好了。」中指也開始要插進去。 「不要,快停手。」她的腰部慢慢上升,對於這種屈辱,她恨得咬牙切齒。 看到她這個樣子,激發起修平的性慾,他摸著地那渾圓的臀部,這樣她的肛門一陣一陣地收縮著,漸漸的夾著他的手指,他的手指開始抽動起來,從那肛門口滑進去,像那肉棒的動作一樣,惠珍感到十分痛。 一會兒,他將手指拿出來,並且在鼻子前嗅了一下。 「哇,真討厭!」惠珍從鏡子中看到修平的行為也感到愕然。 「很臭啊。」他還將手指玩弄著。 「衰人,真討厭,下次不會跟你一起的。」他不理會她的埋怨,將陽具在那小小的入口處玩弄一會兒便插進去。 「嗚……」 「很想要是嗎?那就給你吧,看,很濕了呢!」跟著便激烈的抽送起來。 想起日前與修平的事,身體還好像被火燒一樣,雖然肛門被手指侵入好像是一件十分受辱的事,但過了一些時間後,那種感覺又好像十分古怪似的,那時,雖然反感比快感來得更強烈,但不可思議地,現在想起來那時的感覺,又像是有快感似的,不時更覺得那兒好像濕了起來似的。 (討厭的男人……色男……甚麼經理,在公司裡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,一點也沒有廉恥的男人,若給人知道你是這樣的人,一定會被人輕視的……)那天惠珍的自尊被被那個男人完完全全地傷害了,在心中一直想著不會再見這個男人的了,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很想立即與他見面。 「呼,比起男人……女人更加可愛。」她看了看手錶。 受到了修平的侮辱,她想起了將屈辱加諸於佳佳的身上,這是最好的解悶方法,一想到這處,身體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。 佳佳在約好的時間內在門口處等她,面孔露著一副期待與害羞的表情,新學期開始後,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。但是在惠珍的面前,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。 二人上床後,佳佳將眼睛閉上。惠珍看著地那害羞的面孔,感覺十分新鮮。 「有沒有惦掛著我?」她將佳佳胸罩的吊帶放下,在背後找尋扣子。 「時常都想著你啊!……每天都……」佳佳的頭伏在惠珍的胸前,她將佳佳的衣服及乳罩脫去,跟著脫去她的襪褲。 「想念著我的時候,身體有反應嗎?」問完便等待著她的回答。回答是害羞地點了一下頭。 「怎辦?那可愛的地方又痛又癢是嗎?」 「不……」 「不痛嗎?那怎樣?」 「痛啊……」連耳朵也紅了起來。 「真可愛,那也濕了吧?」只聽到一下嚥口水的聲音。 「有自慰嗎?」佳佳只感到血往上衝,整個身體也熱得像被火燙一樣。 「我問你要立即回答我,好吧,給我看看。」她強硬地將手提著她的臉頰,她害怕得嘴唇震抖著,連話也說不出來。 「來,快說。」 「我有……自慰……不要說了。」佳佳感到十分害羞,面孔像火燒一樣,以激動的聲音道出自己的心情。 「怎樣自慰啊?幹一次給我看。」 「不要……」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。 「我甚麼也看過了,有甚麼好害羞的?」 「不要……」 「再說不要的話,我就將你這樣子趕出去。」 佳佳急得眼淚也流了出來,鼻頭紅紅的。 「不成……」她笑著說。 「今天做不到嗎?還是永遠也不會這麼做?若果以後也不會做的話我便要將我們的事考慮一下了。」她苦苦地迫著佳佳。 「今天……今天做不來……」 若果決絕地拒絕她的話,佳佳心中有不安,於是唯有這樣應付她。 「那答應我下次可以了嗎?」 「那下次……我會做的了……」 「是嗎?那幹些開心事吧!來,伏在床上像狗一樣伏著。」她將佳佳推倒床上,不理她的反應,將她弄得俯伏在床上。 佳佳四肢支持著身體,自白的屁股向上翹著,連那最隱閉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,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滿足。 今天惠珍有一個計劃,就是佳佳尚是處女之身,但這不是她想要的,她想要的是那雙圓渾山丘之間的紫色的菊紋之口。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撫摸著。 「不要。」佳佳連忙將屁股避開。 「舉起來啊!」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。 「很痛啊!」她連忙將屁股舉起。 「不能自慰給我看,難道連給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嗎?」她將佳佳的屁股左右分開來。 「不要看那兒啊!」 佳佳感到十分羞恥,連聲音也震起來。惠珍想起修平當晚所做的事,感到十分興奮。看到那收緊了的肛門,雖然覺得那是很骯髒的排泄器官,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卻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。 只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傾向,她便會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,力度之大,可以見到五隻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,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來。 「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,若果給我看過後,你在我面前,已沒有甚麼可以覺得羞恥的了,因為喜歡你才會這樣做,難道你連這個也不明白嗎?」這樣的說話與修平昨晚跟她所說的大概差不多。 惠珍現在很能體會到修平的心態,為何要看她那最汙穢的地方,為何會將手指插進去,甚至抽出來後還要嗅一嗅,想起那晚的屈辱,身體也覺得有點兒火燒似的。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兒的味道,也許早上才剛洗完澡吧,一點兒也不覺得臭。 惠珍心中很激動,伸出舌頭在那菊蕾之中舐著。 「嗚!」她一瞬間立刻跳起來︰「哎,很痛啊!」 「你不是時常都喜歡我舐你的嗎?」 「但,不要舐那兒嘛……」 「為甚麼?」 「那兒很髒嘛!」 「我嗅過又舔過了,一點臭也沒有。」 「不要啊!」佳佳半坐起來,用手蓋著。對於修平那晚的感覺,她現在也體會到了。 「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。」 「真討厭啊,不要說啊!」她抱著膝頭搖者身體,這卻引得惠珍更加興奮。 「快些舉起屁股。」 「不要,請放過我吧。」 「快些舉起屁股來。」 「不要。」 「我不是要給你吻那肛門嗎?其他的人是不會替你這樣做的。我只是替你做而已,那樣也不行嗎?那你想離開吧。」 「很醜嘛,請你不要那樣做吧。」 「難道這樣做真的不行嗎?那我只好找別的人了。」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,心想難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,現在要向另外一個女孩來報復嗎?